为什么我们会战胜认知战
为什么我们会输掉认知战在上一篇中,我们详细的讨论了为什么基于认知战逻辑的反认知战一定会不利于守方,这显然引出了一个问题——如果认知战一定会输掉,我们要怎么办?
这首先要从认知战之所以必胜的根本原因说起。
认知战之所以具有威力,是因为世界各国在民主主义运动(尤其是二战期间)进程中纷纷发现了一个问题——得青少年者得天下。
这主要是因为最初的领导政党几乎都是出自知识精英阶层,天然的握有教育领域的统治优势。而同时接受现代化教育的青少年是现代军队的天然基础,为了紧握枪杆子,势必要给予青少年足够的政治权力。
而现代医疗技术导致的婴儿潮现象,大幅的降低了人类社会的年龄构成——世上从未一次性出生过如此多的青少年。
![](data:image/svg+xml;utf8,)这就导致了一个根本的问题——现代社会的票选政治,本质上就是青年政治。
四十岁以上的社会阶层往往对社会的发展是共识大于分歧的——对于很多事情他们有经过人海沉浮形成的共识。尤其是在什么是可行的、什么是应该接受的这些问题上,ta们的分歧远远的比青少年小。
也正因为如此,就总会有某些政党会产生在自己任上首先把持教育、随后主张进一步下调投票年龄来攫取政治优势的冲动。
这是个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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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青少年的存在焦虑、身份焦虑、价值焦虑和性焦虑,极其容易通过种种诉诸情绪的信息编排操纵青少年的情绪,扭曲和跳过ta们稚嫩单薄的理性判断,刺激并利用ta们天生的叛逆和激情特性形成强大的舆论音量。
这在票选制的国家,因为青少年是积极投票的主力军,这常常会起到巨大的操纵政治生态的效用,从而极大的放大的认知战的效果。
这里就是问题的关键了——为何第三世界国家总是在“民主化”之后陷入社会撕裂、一事无成?
根源就在于国家的实际决策权被下移到了事实上极其不成熟而易受操纵和迷惑的青少年手里。
颜色革命的本质,并非“选票化”,而是“青少年化”。任何对此本质没有清醒认识和足够警惕的国家,都是在倒持太阿,授人以柄。
而这也是为什么战胜认知战的关键在于要坚持“任何掌握公共权力者,都要经过漫长的政绩考核、实务历练”的基本原则。
守稳这道关键的原则底线,就等于扼住了认知战咽喉,造就了抵御认知战的基础免疫力,足以战略性的控制认知战造成根本损害的风险,从而在认知战中抢占近于不败的优势。
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
其实,史上认知战打得最大、最有力的玩家是谁?
是美国吗?并不是。
是苏联。
苏联的认知战打到了一个什么程度?
探秘北极圈内的废弃苏联鬼城——皮拉米登这是一个很好的缩影。
一些老人家们之所以对认知战视如无物,其实很大程度上是因为ta们亲身经历了那个苏联的时代。
无论是投入之巨大、战略之重视、技术之专业,和苏联曾经做到的程度相比,今天的1450算得个什么呢?
而苏联一样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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