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恰恰是因为你说的是对的，你的话难以反驳，你就更加必须被塑造成一个恶魔和小丑。

预算就要大量的倾泻到你身上，吹毛求疵、无事生非、乃至空穴来风、含沙射影的直接造谣都会纷至沓来。

各种系统的、有组织的的阴毒手段就会如潮水般涌来，而且对方会用上种种“伙伴价值”，诱惑有存在感焦虑的年轻人加入ta们的“正义大军”。

知乎其实是一个认知战的劣势战场，对即将到来的猛烈炮火，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对方是不会有任何道德顾虑或者伦理禁忌的。

不能插眼睛，那我便要插眼睛；撩阴腿下作？那就要撩阴腿。我们偏要蒙着脸从路边的阴暗角落里蜂拥出来，在小巷、在市郊、在深夜，一切够得着的地方越过一切物理上能越过的规则来打击你。

法不责众，何况我蒙着脸，让你处在这种无限持续、不为任何规则拘束的危险之中，你是个人，迟早把你磨成粉、碾成泥。

这就是个阳谋，只不过有阴谋的形式而已。

坦率讲，我也没有乌合麒麟这么大的勇气，换了我站在他的位置，我大概率是不会做到这么大的尺度的。

这虽然有一些个人原则的原因——我其实反对用非现实的材料作为工具——但是单论“明知会带来极大未知风险，但仍然坚持做到自己想做的极点”这一点，我是做不到ta这个程度的。

有些话，我会因为顾虑引来的火力而降调处理，甚至干脆暂时避而不谈。

有时明智和软弱，是很难分辨的。

所以“奋不顾身”才值得额外的尊敬。

哪怕是敌人，当对方骑着一匹瘦马向着我们的装甲集群冲锋，无论ta骑马姿势好不好看、喊的口号是不是不堪入耳，我也要放下望远镜，脱帽致敬。

何况是反过来呢？